沾血五不全,瞎啞聾瘸瘋!大學(xué)生張恒,為了賺錢泡小妹子,干上了盜墓掘墳、倒賣古董的舔血買賣。可沒想到,一個破碗竟讓我惹上了渤海古妖國的“鬼玲瓏”詛咒。為了活命,他開始瘋狂尋找傳說中的“五不全”…… 第1章 從大學(xué)狗到土地龍 哥們叫張恒,是一只大學(xué)美術(shù)狗。 大學(xué)生只是我的一個身份,如果一年前,沒有發(fā)生過那件事,我可能會按照計劃成為一個畫家,或者一個美術(shù)老師。 但命這東西,邪門的要死,你越想得到的東西,越得不到。 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擁有行走在陰陽之間的另外一個身份——土地龍。 沒錯,我就是一個經(jīng)常鉆到大野山林子里刨墳掘墓的盜墓賊。 跟別人不同,我盜墓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命。 這件事說來話長,在這奉勸各位,千萬別跟哥們一樣作死! 我畢業(yè)那年不巧趕上了經(jīng)濟危機,沒多久家里就出現(xiàn)了一些變故,我不得不考慮賺錢來解決一日三餐。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很操蛋,憑著我的專業(yè)連一個饅頭錢都賺不到。我不得已退了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市中心精裝租房,搬到了郊區(qū)一個叫魏家村的地方。 趕巧那個時候,周圍到處都在拆遷,經(jīng)常聽從那些隔壁的民工嘴里聽說,他們工地里又挖出寶貝來了! 要么明清的碗,要么唐宋的盤子,還有一些刀幣銅錢,一些懂這方面的人就偷偷運出來倒賣,賺了不少錢。 時間長了,大家都這么干,在那一帶竟然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古董街,一度引來了周圍不少地方倒賣古董的人。 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專業(yè)的教授,經(jīng)常借著采風(fēng)的名義全國各地跑,實際上是去農(nóng)村倒騰各種古董去了。 其中的門道很簡單,無非就是早上的時候到鄉(xiāng)下收一些老舊古董,那些不識貨的老家伙,通常也很愿意拿著家里不用的鍋碗瓢盆討價還價。 然后下午的時候再到舊物市場擺個攤子,把那堆破破爛爛吹成牛逼的古董,翻個兩三倍的價錢賣出去罷了。 我一琢磨,這是個來錢的門道。 老子為什么不去倒騰古董呢? 大學(xué)學(xué)美術(shù)的時候,經(jīng)常去翻一些古代瓷器漆器方面的資料,對古董這方面雖然不說專業(yè),但尋常物件也不至于打眼被糊弄,這一琢磨,我心里當時就樂開花了,哥們天生就是干這一行的! 于是我就每天流竄在各個工地和古玩攤子里,一邊學(xué)倒賣古董行的技巧黑話,一邊四下打聽哪里可以收到古董。 或許是倒霉久了總會觸底反彈,那段時間我趕上運氣好,收了幾個不錯的件,倒騰了一些錢,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日常開銷。 但我沒趁機換地方,依舊住在那個十平米的單間里,每天琢磨著怎么才能撈一筆更大的錢。 那段時間我認識了一個怪人,叫陳乾,比我大兩歲,是那個古董圈子里出了名的鐵招子,一雙眼睛賊毒,甭管年代多久的明器,只要讓他過一眼,是好是壞絕對不帶差的。 可能因為我倆年紀差不多,又都是上過大學(xué)的文化人,在一群農(nóng)民工群里算是鶴立雞群,所以一見如故,沒多久熟的就跟親兄弟似的。 陳乾就跟我說:“小張子,你知道這行賺錢的是什么?” 我說:“倒爺還能賺什么,賺差價!” 他就笑了,賤兮兮地說:“窮逼就是窮逼,這行賺錢的永遠不是倒爺,而是挖寶的人! “你是說土地龍?”我頓時來了興趣,土地龍是對盜墓者的稱呼。 市面上流通的古董,幾乎九成九都不是正經(jīng)途徑出來的,除了前面說的工地里挖出來的之外,大多數(shù)是土地龍從全國各地的墳里盜出來的。這些事在古董圈子里并不算什么秘密,大家靠這個吃飯,早就見怪不怪了。 所以陳乾提起土地龍,我雖然感興趣,但到不至于奇怪。 “怎么,有沒有興趣來一發(fā)?”陳乾突然湊過來問道。 我一愣:“你有路子?據(jù)我所知,全國沒被盜過的老墓,估計用指頭都數(shù)的過來吧,還能輪得到咱哥倆?行,就算咱運氣好,真有門路,但咱倆都是外行呀,下墓這么要命的事,要么機關(guān)要么陷阱的,還有可能遇上僵尸老粽子,小命還不是說沒就沒?” 他笑了笑:“你是小說看多了吧?哪兒哪兒有粽子!” “不是我多心,我是惜命,當個倒爺挺好,不耽誤我畫畫泡妞。” “恩……” 他突然沉默了,臉色有些嚴肅,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如果這個事,你不去做,就會沒命呢?” …… 我當時壓根沒當回事,這件事再沒提起過,直到后來的一天—— 那天早上,我又騎著我那個破二八大杠晃晃悠悠地去了鄉(xiāng)下,打算收幾個罐子。 村里的大爺大媽都跟招待財神爺一樣和我打招呼,搬出家里的那些瓶瓶罐罐,有一些還是在土里埋了兩天才拿出來的。 說實話,我對這些東西已經(jīng)有些審美疲勞了,揮揮手示意這些大爺大媽們趕緊打住。 這時候,一個瞎眼的老頭突然跌跌撞撞地朝我這邊摸過來:“小伙子,你看看我這個怎么樣?” 他到我跟前,打開懷里的紅布包,我定睛一看,那里面竟然是一個相當精致的碗,一巴掌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藝的,一絲絲的紅線都沁進了碗里面。周圍鑲了一圈兒不知道是什么的石頭,花花綠綠的,看上去就不像一個尋常的物件兒。 我眼睛一亮,摸了摸兜兒,估摸著自己兜兒里的錢可能不夠。面兒上還要裝作不在意地問道:“這玩意兒,什么價?” 老頭笑嘿嘿地伸出五根手指頭:“不貴不貴,五十塊! 我心里一合計,這玩意兒我要是往大里吹,少說也能賣個五百塊,這可比那些七八十的小打小鬧賺的多多了。 于是當下我就掏了錢,生怕這個老頭反悔,連價都沒還就,抄起碗就跑了。 下午兩點,我準時在舊貨市場支好了攤子,把那些破鍋爛碗的擺了一地。最后才寶貝似的把那個最漂亮的碗擺在正中間。 可那天算是邪門兒了,我這一下午的生意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直到天快黑了也沒賣成一單。 眼瞅著大伙都散了,我也準備收拾一下回家的時候,陳乾來了。 陳乾笑呵呵地指了指我地上的那個碗:“你知道這碗是什么來頭?你就敢在這擺攤賣?” “難不成還能是文物?”我笑道。 陳乾朝我揚了揚下巴:“今兒晚上七點,我在北山酒館等你!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順著他的下巴看向自己的手,只見我的食指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那個碗劃破了,血正干在傷口周圍,奇怪的是我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我也沒心思再擺攤了,隨便把東西一摟就回去了。 可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一件事,差點給我嚇出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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