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潑開朗的李小沐,一個徹頭徹尾的灰姑娘,直到她遇到一心追求;ǖ摹案欢蹦猩X逸飛后,兩人頻頻擦出火花。錢逸飛,風(fēng)流倜鏡,玉樹臨風(fēng),在李小沐答應(yīng)幫他追;ǖ那疤嵯拢瑫r也讓李小沐完美蛻變 一邊是高高在上的;ǎ贿吺枪盱`精怪的李小沐。 三個人的世界,注定只能容得下兩個人的愛情。 第一章 計劃遇見你 今年的夏天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熱,還沒到六點,太陽就已經(jīng)高高升起,讓原本有一絲涼意的早晨變的和午后一樣銷魂。 孫顏然已經(jīng)從網(wǎng)吧回來,手里還抱著一大摞報紙,上面都是灰塵,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回來的,頭上細密的汗水被陽光照的晶瑩發(fā)亮。古老的窗戶咯吱一聲從頭頂傳來,孫顏然都可以感覺到飛舞下來的木絮。 “這么早就回來了?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果然下一刻房東菲兒從窗子里面探出腦袋,手里還拿著一個卡通型牙刷,滿口的泡沫,看孫顏然回來,馬上轉(zhuǎn)頭一口吐掉泡沫無精打采的問了一句。 早?孫顏然差點翻個白眼,她都要懷疑菲兒是否真的要學(xué)周星馳電影里面的包租婆了,早早的進入晚年生活,不過作為一個隨時都可能付不出錢的房客,這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我已經(jīng)把網(wǎng)站在所以的招募信息看了一遍,每個工作都投了一份簡歷,我就不信這種撒網(wǎng)方式,就沒有一條小魚跳進來!”孫顏然有些激動一抬頭就看見菲兒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便有些惱火她這是絕對的幸災(zāi)樂禍,不過因為一大早的瑣事變的煩躁,所以現(xiàn)在能讓她吐槽一下也是非常好美的。即使對面只是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 想她來南京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扣掉交給菲兒的房租,手里剩的錢寥寥無幾,這是她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覺得錢的重要性。一句話按照她現(xiàn)在來的態(tài)度是再貼切不過了——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確是萬萬不能的。 “你要求不要太高,普通的服務(wù)生做起也可以。俊狈苾簢@氣,雖然她也是窮人一個,好在她是南京本地人,雖說自己的房子在貧民區(qū),好歹餓不死自己。第一次帶孫顏燃去面試的時候,架子居然比老板還大,所以菲兒覺得她如果不改她自己的態(tài)度的話,能找到工作才怪,當(dāng)然也不排除那個老板有受虐的傾向。 “服務(wù)員也不要我!”孫顏然撇撇嘴,像她這種從監(jiān)獄出來,左臉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的女人,飯店老板哪里敢要她,除非是嫌命太長了。 “我看看?”說著話,菲兒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嘴里面還咬了個包子,撥開孫顏然的劉海,那一條疤痕立刻清晰的出現(xiàn)在原本白皙的臉頰。 “沒什么好看的!睂O顏然不露痕跡的撥開菲兒的手,用長長的劉海擋在左臉。雖然她并不在意這條疤痕,但不代表她會把這個傷口袒露在別人面前。 “怎么這么多報紙啊?”菲兒施施然的收回手,也知道孫顏然有些不自在,突然喵了一眼孫顏然手里的報紙便馬上轉(zhuǎn)了話題,不過看著這么一大推的廢報紙,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是收垃圾的吧? “這里除了這幾天的報紙可以看招聘以外,都是以前舊的商業(yè)報紙和一些財經(jīng)雜志!睂O顏然氣喘吁吁的放下手里的報紙,手臂上早就因為長時間拿重物,出現(xiàn)一條紅紅的杠子。正用右手握空心拳給自己的肩膀做小小的按摩。 財經(jīng)報紙?菲兒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難道是她已經(jīng)OUT了,跟不上時代了?廢舊的財經(jīng)報紙到底有什么作用?正在菲兒疑惑時,孫顏然抬頭“你不記得自己的理想是什么?” “嫁個有錢人!”菲兒想都不想,這個理想每天掛在嘴邊,熟悉的做夢也能說個幾遍。不過很顯然這個只是她的夢想,而不是理想。 “如果靠天上掉餡餅來做夢的話,還不如自己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睂O顏然朝菲兒笑了笑,無視一臉呆住正在思考的菲兒,直接踩著高跟鞋踩著蹬蹬蹬的步子往二樓去,推開門,果然她舍友正在美夢中,要不是昨天徐子姍千囑咐萬囑咐的讓她一定叫她起床,她才不想管她呢。 孫顏然猛的掀開薄薄的毛巾被,把還在睡覺的子姍從床上拉了起來。 “幾點了?讓我再睡一會。 毙熳訆櫟穆曇暨帶著濃濃的睡意,整個人倒是站真了,只有腦袋還往床上到,腦袋又往被子里面縮了縮?粗@個樣子的徐子姍,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是一個月前住在這里的,當(dāng)時家里破產(chǎn),父親攜款帶著繼母逃跑,唯獨忘記他曾經(jīng)有一個那么寵愛的女兒。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拍賣,歷經(jīng)災(zāi)難的她帶著一千元人民幣來南京投靠親戚,也是死去多年母親唯一的弟弟。十幾年沒有聯(lián)系,那個地址早就變成人工湖,孫顏然是在那個時候遇見徐子姍,也是她把她帶到這里,有了一個暫時的住所。 “喂,樓下有餃子,你如果晚點下去,我想肯定沒你的份了,你怎么不開窗戶?”用吃的誘惑她一般來說會有更好有用,正想再說什么孫顏然突然覺得屋子里面比外面更加悶熱,像是一個密封的集裝箱,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連忙開了窗戶透透氣。 “晚上有蚊子!毙熳訆櫼呀(jīng)把腦袋成功的分離被子,把赤著的腳丫子塞進拖鞋,對著皺著眉頭的孫顏然解釋了下,尾音已經(jīng)消失在樓梯口。 “孫顏然,你是從哪里找到這么多雜志和報紙的?”菲兒頭埋到那堆報紙里面,只看見報紙一片片的被飛出來。 “菲兒,你能不能淑女一點,灰塵都掉進碗里了,還讓人吃飯不?”對凡事豁達的徐子姍,對面食物的時候,她會失去一切理智。 “可是人家覺得我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淑女的!狈苾赫A苏Q劬Γ隹蓯蹱。害的徐子姍剛剛吃咬了一口的餃子直接掉到地上,不得不放下碗,去拿掃把把浪費的糧食掃蕩,看著她很是心疼。 “低價從賣廢品地方買回來的!睂O顏然把飛在地上的報紙一腳踹到不礙事的地方,看著菲兒擠眉弄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桌子上面稀飯早就涼了,讓人看著沒有什么食欲。孫顏然也不介意,跟著也坐到桌子上,從鍋子里面舀出稀飯,配上剛剛買回來炸的金黃的餃子,到也吃的津津有味,F(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知道在哪家小吃店可以買到既便宜又好吃的餃子,也知道買東西要去排長長的隊伍。 “難道你們要改行收廢品?”徐子姍嘴里塞的滿滿的,說話含糊不清,對于她來說,世界上沒有比吃和睡更吸引她的事情了。 “好主意!”孫顏然和菲兒一致同聲,暗嘆這個孩子想象力太好了。兩人毫無猶豫的一起打擊處于混沌中的徐子姍。 “南京有錢人是不少,但是符合條件的還真沒幾個!辈挥脤O顏然多說,菲兒已經(jīng)知道這些報紙和雜志的用處。 “我看了下近期的這份財經(jīng)雜志,上面正好有一期節(jié)目都把有錢人列明了,要是從這么多廢報紙里面找,我估計我們已經(jīng)沒那個資本了!睂O顏然想到她年過半百的時候還求追求有錢人,估計大部分的可能就是被人家當(dāng)成瘋子趕出來。 “那你拿回來干么?”菲兒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告,難道說她是看著她沒事干,所以特意給她找點事情做? 孫顏然是有這個想法,但是想到菲兒這只老狐貍會報復(fù),那個想法也就放棄了。 “這些報紙是論斤買的,也就是這么多報紙的價格加起來還沒剛剛徐子姍掉了一個餃子的價格!睂O顏然瞇著眼睛看徐子姍,硬是把后者看的覺得自己做了罪惡的大事,要自我懺悔來著。 “哦……”菲兒看了一眼孫顏然又在欺負徐子姍,也想著她要不要參合一腳孫顏然已經(jīng)從包里面拿出一本嶄新的雜志,連包裝都沒有完全撕破,看來是特意的買的。從包里面拿書的手指纖細白皙,也透著秀氣,加上孫顏然那副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確實是美人,還是一個高傲的冷美人,纖細的腰肢裹在一身緊身的衣裙里面,下面是長長的大腿,估計連模特看了都會嫉妒。找一個有錢人擺脫困境沒有問題,就是左臉那道疤痕大大打了折扣。大概老天是公平的,菲兒如斯的想著。 “有錢人在哪里?”徐子姍一個到有錢人三個字,眼睛立刻放光。對于她來說有錢人等同于美好的食物。 “在這里!狈苾喊琢艘谎坌熳訆,指了指雜志,翻開雜志的第一頁讀了出來。 “融僑集團公司總裁——男,出生美國,從小被譽為天才……河西貴族學(xué)校校長! “融僑集團公司總裁貌似前年才成婚吧,那段時間還舉辦一個全城矚目的婚禮,那個河西貴族校長貌似已經(jīng)可以做我們的爺爺了吧?”徐子姍雖然有些地方遲鈍,但是打擊人起來絕對沒有人懷疑她的毒舌的水平。 小小的一間房間,夏日的陽光慢慢均勻的撒向整個屋,菲兒聲音陰陽頓挫,把調(diào)子拉的長長的,孫顏然和徐子姍邊聽邊評論,一頓早飯吃了整整一個小時。孫顏然的嘴角彎彎的,似乎以前那種寂寞在這個地方變的越來越少。 “宏翔集團總裁,付尋……”還沒等菲兒繼續(xù)讀下去,就被孫顏然打斷了。 “付尋?給我看看?”孫顏然把菲兒手里的雜志拿了過來,彩色雜志上那個男子身形修長,輪廓分明,唇角微微勾起,一雙墨色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不知道是拍攝的角度還是照片本身的問題,孫顏然覺得照片上的男子正通過雜志,透過前世今生正凝眸看著她。 “怎么,認識?如果認識的話還是不要選他了!狈苾嚎磳O顏然那么激動,雖然孫顏然從來不講以前的事情,但是菲兒也能猜到一點,加上平時她透出的蛛絲馬跡,所以怕她勾起不好的回憶,立馬打斷她。 “不認識,只是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孫顏然搖了搖頭,否認這個想法,她確實沒有任何印象,甚至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但就是有著熟悉的感覺,來的十分莫名其妙。難道真有前世今生的傳說,想著孫顏然倒是把自己樂壞了。 “我選這個了!睂O顏然合上雜志,隨手把把雜志丟還給菲兒,埋頭喝掉碗里面最后一口稀飯。整個人站的筆直,有種奮發(fā)向上的感覺,如果加上一句爆發(fā)吧我的小宇宙,估計效果會更加好! “哇,好帥啊!”徐子姍早就在孫顏然看的時候就把頭歪過來一起研究,那照片上的人物一下子把她秒殺了。 “你有把握嗎?”菲兒看孫顏然一幅志在必得的樣子,忍不住給她潑冷,她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有錢人身邊怎么可能缺女人,加上孫顏然這樣的人她本身會懂得討好別人或者誘惑別人,這是打死她都是不信的, “沒有,完全沒有,不過我想認識的人還沒有辦不到的,最起碼讓她記住我很輕而易舉!睂O顏然笑了出來,腦子里面已經(jīng)構(gòu)思一套完整的計劃,絕對一鳴驚人。 噗嗤…… 菲兒現(xiàn)在覺得她因該為那個叫付尋的男人默哀。 “啊啊啊啊啊……我要遲到了……”徐子姍看了一眼掛鐘,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八點五十了,拿著幾本書就往外面沖。 “你已經(jīng)在半個小時之前就遲到了!”孫顏然無情的敘述這個事實。 “哼,無視你們,我家小嚴嚴會幫我的!毙熳訆櫪浜咭宦,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視。 “我再去一次網(wǎng)吧,查一下付尋的資料。”孫顏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隨手把雜志塞進包里面,隨著徐子姍的腳步而去。 沿著巷子一直往前走,大概五十米處就有一個網(wǎng)吧。雖然破舊,但是價格公道,也不需要什么復(fù)雜的手續(xù),所以那里未成年人也很多,地痞流氓更多,但是以孫顏然現(xiàn)在的財力,也只能選這個地方了。遞上身份證,交了十元押金,孫顏然就往里面去,找了一個最不顯眼的位置,開機,直接打開網(wǎng)頁,在百度里面搜索南京付尋,幾十頁資料立馬顯示出來。雖然網(wǎng)上付尋的資料不少,但是大多都是公司為了宣傳而放上去可以讓人知道的資料,所以她也沒有指望可以找到多少有用的資料。突然在一個在第十九頁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類似博客的地方,上面注冊的名字就是付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付尋,打開來一看,里面的日志很好,都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而且都是在凌晨的時候,日志里面永遠都是一句話。 我想你了,如果你回來,我就原諒你!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那個付尋,一點她可以肯定,博客的主人實在是太癡情了。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她快被二手煙熏死了,趕緊把一些基本資料考進U盤里面,關(guān)機直接倒柜臺退錢。彎了彎嘴角,顯然孫顏然已經(jīng)想到更好的方法。之后連續(xù)一個星期,孫顏然都每天準時到付尋公司樓下報到,每天看著他從車里出來和進去,很多時候,付尋都會到晚上十點多才出來,由此可見他是個工作狂,其中也沒有任何女人來探望送吃的之類的,因為該還是屬于單身的范圍,雖然孫顏然認為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挖不動的墻角,但是如果是單身她起碼少了一大阻力,畢竟拆散人家,她也怕天打雷劈。另一邊來說投出去的簡歷終于有幾個有了反應(yīng),孫顏然不得不放棄盯梢的工作,抽一半時間出去面試,雖然成功幾率渺茫,但孫顏然也不想放棄。畢竟找個有錢嫁了的方法很狗血還不實際,不過起碼比買彩票來的實際多了,起碼她的成功的幾率沒有百分之五十也有三十。這一點她是拎的很清的。 孫顏然覺得這幾天的盯梢過程中,得到這幾個消息都是十分有用的,看來她就算掉不到金龜婿,也可以考慮去做個私家偵探,幫有錢人家富太太調(diào)查調(diào)查第三者也不至于餓死。但是盯梢這個工作真的不是人做的,孫顏然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似地,一回到家里,她就直接癱瘓在了沙發(fā)上,一只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菲兒從樓上下來,就看見孫顏然在沙發(fā)上挺尸。把孫顏然一只腳挪過一點也坐在沙發(fā)的一旁,用手戳戳孫顏然,后者裝死閉著眼睛無視她,菲兒托著下巴,看著孫顏然,那眼神深情的可怕。 “喂,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愛上我的!备惺艿饺绱藦娏业哪抗猓B孫顏然都淡定不了了,只覺得每個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工作找的怎么樣了?你的房租快到期了,你也知道我就靠這點房租度日!”菲兒苦著臉,一幅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準備去宏翔集團面試。”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孫顏然悶悶的說。 “難道是總裁助理?”菲兒眼睛一亮,上天保佑孫顏然可以找到工作,她兩個房客都是即不按時交租還會少交的那種,她是不是有必要學(xué)學(xué)那些無情的包租婆了,否則她有可能會餓死。 孫顏然搖頭。 “策劃之類的小職員?” 孫顏然繼續(xù)搖頭說:“是清潔工! “啥?”菲兒覺得自己肯定是幻聽了。 “清潔工,學(xué)名保潔員,俗稱掃地的。”孫顏然轉(zhuǎn)過身子,對著菲兒好心的解釋。 噗嗤…… 菲兒差點吐血,突然想起宏翔集團不是付尋那個公司,難道孫顏然真的計劃去追付尋。 “如你所愿。”孫顏然看著菲兒一幅驚訝的表情,心情大好。孫顏然沒有想到,宏翔集團居然也會招人,雖然是清潔工,但是工資倒是不少,雖然那工資對于以前的她來說連個衣袖都買不起,但是現(xiàn)在起碼一個的工資可以付半年的房租。 “靠,你這是丟大學(xué)生的臉啊,你好歹還是名牌大學(xué),聽說你那個學(xué)校廣告名詞就是百分之百都可以找到好的工作。如果我去廣告協(xié)會舉報那個學(xué)校出來的人去當(dāng)了清潔工,屬于虛假廣告,會有獎勵不?” “有,會直接收到學(xué)校的律師函,然后你就等著官司吧!”孫顏然點點頭,思考一會才回答。 “孫顏然有沒有人說你像瘋子?” “不,人家直接說我是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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