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生活在澳大利亞的阿拉伯裔家族“巴特亞當”的子孫,巴尼還不能理解家族與外界的文化差異。他的枕頭下放著《古蘭經》,喜歡玩樂高,臥室門外掛著貓王的掛毯。七歲的巴尼懵懂地觀察“亞當之家”里三代人錯綜復雜的關系;九歲的巴尼擔心叔叔婚禮上來自遠親的威脅;十一歲的巴尼悲傷卻欣慰地目送祖母的去世。部族中發(fā)生的事情讓巴尼逐漸明白,他是在多元文化背景下成長的一代人,他應該在探尋本民族的獨特性,在追懷家族歷史變遷中找尋真正的自我。我聽見他說“胡姆嗒拉赫”的時候就像嘴唇上沾了蜂蜜一樣。這話的意思是“感謝阿拉!”人們祈求真主保佑自己和身邊的親人時就說這句話。我的血管里流淌著部族人的血液,這血液不曾與他人分享,這血液歷盡千年,直至那一天它流入我們的軀體,使我們成為這地球上真正與眾不同的存在。 阿拉伯裔澳大利亞籍作家用充滿人情味的敘事內容和方式,申明被邊緣化的個體所具有的權利。與其說《部族》是一本小說,不如說它是一首詩;與其說它講述的是一個故事,不如說它展現(xiàn)的是一幅民俗文化圖景。翻開本作,和作者一起重溫他對童年的記憶、對家族歷史變遷瞬間的追懷,讀者可以感受到作者對至親的熱愛,對自我成長的探尋以及一個生長于雙重乃至多重文化背景下的青年對本民族文化的贊頌與反思。榮獲2012年澳大利亞柯克?羅伯森文學獎;2015年澳大利亞《悉尼先驅晨報》優(yōu)秀年輕小說家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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