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一曲紅色人生的詠嘆調。一九二五年秋，中國北方城市清浦籠罩著一片白色恐怖，反動軍閥血腥鎮(zhèn)壓工人運動，罷工領導人郜明、季伯舜和鄭少白被迫緊急撤離。沒想到一個逃亡的早晨引出了三種大相徑庭的人生，其中多少愛恨恩怨。鄭少白成了叛徒，又在愧疚中含辛茹苦撫養(yǎng)因被自己出賣犧牲的烈士的一雙兒女。季伯舜去了蘇聯(lián)，成了堅定的托派，先坐國民黨、日本人的牢，后坐共產(chǎn)黨的牢。郜明在做黨的齒輪和鏍絲釘?shù)倪^程中漸漸喪失了自我，雖然功成名就，最終卻被罵做沒良心的政治滑頭，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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