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曼得知一切后,幾乎到了崩潰邊緣。將近十點的夜晚。她走向了那個男人的房間,手上的刀重重砍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嘶叫聲依舊沒能阻擋葉青曼的動作,反而越來越有勁。血濺在她的臉上,他的身上。直到他無力反抗的停止呼吸。 隨后她走向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然后蹲在門后面大聲哭起來。過一會她走出門,外面下起了雪,不仔細(xì)看更本發(fā)現(xiàn)不了。但落在身上冰涼的感覺,讓葉青曼清晰的知道一切都不是夢。 隔壁幾家亮起了燈。她打輛出租車,到了火車站。從口袋里拿出11.40通往大理的火車票。一夜無眠,從窗外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場景,想起了夏棠溪,那個她深深愛著的女人。那個陪伴她多年的人最后還是不見了。到站時已經(jīng)黃昏,下起了淅瀝的小雨。冷風(fēng)直往脖子里往衣服下灌。剛出站警察就已經(jīng)站在外面了。 棠溪,我到大理了。卻沒能看一眼蒼山和洱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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