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夢,那個想起來就讓人發(fā)抖的夢,仿佛身臨其境。 奔跑,我在夢中奔跑,不能停,后面有個怪物就要追上來了,我很著急,我很害怕,我拼盡全力的奔跑。沒有人,沒有人來救我。白色的墻壁,灰色的走廊,我看到了盡頭,盡頭有光,我渴望的光明。最后一刻,我伸出一只手,希望沖出這窒息的黑暗。我還沒來的及接觸光明,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踝,觸碰的一瞬間令人顫抖,腳踝的痛感讓我想尖叫,卻只能發(fā)出一聲嗚咽,我能清晰的聽到怪物的呼吸聲,恐懼感遍布全身。我絕望了,那個怪物擁有很大的力氣,縱使我的雙手用力摳著堅硬而又冰冷的水泥地面,也無法反抗,我漸漸沒入黑暗,腳踝、小腿、腰枝、腦袋、最后夾著血絲的指尖,完全看不見了。深切的絕望迫使我醒來,陽光透過窗簾,打在我身上,呼吸沉重,頭痛欲裂,背上的冷汗顯得黏膩。來不及了,從這個房間走向另一間房間,房間很黑,那是見不得光的夢魘,畫架上的畫不就是夢中的走廊,一頭黑暗,一頭灰白,絕望和希望只在一瞬間。這星期是幾次了?這樣的夢,逼真的絕望感,令人發(fā)指的寒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畫中的溫度。 指尖觸摸畫板的一瞬間我徹底清醒了,夢終究是夢,而我的生活還要繼續(xù)。一切終究逃不脫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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