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曄道:嚴(yán)忘生,你若是為人正派,在下這盟主之位可就不保了。 嚴(yán)忘生道:任曄,你若是作惡多端,生死崖之主也非你莫屬。 一年前,他被心愛之人下入最烈的毒,最狠的咒,恨由愛生刻之入骨,只有長生丹可以救其性命;一年后,他悠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以命抵命,笑問:你可愿與我一同去尋? 一卷圖紙,兩匹輕騎,世間最快樂莫過于二人無憂無慮策馬江湖。 初見他時驚才艷艷,世道黑白顛倒,殊不知他的情他的義才是最苦的毒,種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蔓延入骨難易拔出。 他在小心翼翼的提防算計中倦了也累了,習(xí)慣一人孤獨太久,生命里多出的那一人,卻如同肉里刺,眼里沙,恨不得拋心露骨看個真切。 愛似杳然,恨似杳然,一切都似杳然飛霧,摸不到抓不住求不得。 縱使萬般灑脫千般風(fēng)流,卻始終看不透這個情字。 為誰而生,為誰而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