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能置人于死地的眼睛,此刻卻溫柔如水,輕聲念著:“漓兒……”彷佛那琴弦上正在跳動著她如玉的指尖。習(xí)慣了慵紫,習(xí)慣了殘酷,習(xí)慣了鬼面,習(xí)慣了沉默,可每每在夢里遇見那漫過腰的長發(fā),那水碧色的裙袂,他仿佛感覺到心上一陣輕飄飄的逍遙。 太陰命格逼他入邪魔之路,王侯將相,江湖派野無不懼著他,恨著他。他終于決定作一場告別,他跪在雪域廣林圣宮前,取下鬼面,雙瞳直視著那厚重高大的冰門,道:“別人都說我無心,但其實,我除了心什么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能離開,或許他什么都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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