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 我只不過是一個丑人,我不像我的姐姐那么美麗到張揚。 他真的很討厭我,看向我的眼神固若冰山,眼里的陰唳不言而喻:“是孤太縱容你,才讓你如此放肆,妄想僭越孤。”他的手緩緩攀上我的頸脖,狠狠扼住我的咽喉,冰冷的手指,那觸感如此冰冷,竟讓我有那么一瞬間的怔愣,他對花泠也這樣嗎?指關節(jié)緩緩收緊,他冷笑:“鐘花闕,你這樣的賤人怎么配跟泠兒比,你不僅人丑,心也惡。你以為就憑你也想勾引孤,爬上孤的床?!” “其實,姐姐說我這樣的才配你,她說你根本配不上她! 當別人把愛當作一種傷害你的武器,為什么還要這樣傻的不會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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