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悅你。” 一詞一句,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什么……?” 殷閻臉色驟然緋紅,覺得自己定是耳朵出了癔癥,不然怎么會聽到這么離譜的話。 蒼司宇蹲下身來,和殷閻四目相對,俊朗的眉眼里都是認(rèn)真的神色。 “我說不出來什么好聽的言語,”蒼司宇看著她,目光灼灼,對殷閻滿面窘迫恍若不覺!拔艺\心悅于你,定不負(fù)你! 她看到了父王黑袍上沾滿血跡,俯身仆倒在正堂,黑濁的血液不斷滲出,在地上靜靜漫開。而蒼司宇就站在父王身邊,臉上盡是默然與冷噤,手里握著的白刃上沾了血,順著劍身一滴一滴地滴在父王冰冷的尸身上。 我以為你愛我,我對了,卻也錯了。陰司閻羅殿,你我照人世婚俗,只差行三書六禮;剎那間,你手握利刃,血濺陰曹。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報了這傾心情,刻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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