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潮,起起落落,回首看時(shí),竟也這么一路走過來了。巖石被海浪拍打著失去了原本的棱角,就像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感情,終究也找不回原來的面目了。 蕭木對(duì)她說:“等我完成該做的事情,等我能娶你的那一天,這一天的到來不會(huì)太久,相信我!薄霸聝,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等我,我不會(huì)讓你失望的! 月漓發(fā)間那一支玉簪潔白無瑕,與蕭木那月白色的錦袍融在一起,似有還無。 后來十里紅妝,蕭木在她耳邊輕輕問道:“侯門深似海,蕭郎路人否?” 我們總在戲曲中,傳說里,感嘆著別人的悲歡離合,緣聚緣散。卻不曾想,自己又何嘗不是那戲中之人。 “對(duì),我是瘋了,我的妻子心里裝著別的男人,我能不瘋么!你怎么不殺了我!”趙秉文將那簪子使勁地砸向地面,又冷笑道:“今兒個(gè)你怎么沒戴那支玉簪?” “漓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他迷離的目光像滿天星辰一般閃著璀璨的光芒。 陳年舊事,月色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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