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神就是神,哪里會理會我這種凡人啊。不管活了再久,身份再高在他們眼里我們也不過是小小的螻蟻罷了,我們骨子里生來便帶著一種卑微,只要我一日為人,我與他們便永遠都會有座跨不過的鴻溝。那是我很多年前的某一日突然明白的,那一日風和日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帶著淡淡的鳶尾花香。而我也帶著一個殘酷的道理,永遠沉睡在了那一日。這就是我的命運,生的悲哀,死的凄涼,可我卻無怨無悔。 我的悲哀與他人無關,我的喜悅也與他人無關,我會用我的一生去等待,等待那個血色的月夜里,一位十七八歲高挺削瘦的絕艷白衣少年,執(zhí)笛而來笑著對我說:“阿藍,我來了,這一世換我護著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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