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緞似的云卷漫過天邊,映入遠處的翼丘,映入蕩著微波的翼湖,就連懸在亭上用來遮陽的空白畫卷,也被映的緋紅一片,誰會想到它就是當初多少神魔志在必得的上古神器。 我躺在他膝上,看著被風吹起的畫卷,突然想到一件事:“某人曾許諾過我,要用他神乎其技的畫藝給我的原身畫個威猛的畫像! 他未置可否,嘴角卻彎起淡淡的弧度,刀削般的頜線都變得溫柔起來,他的畫不要也罷,今天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不如,我撲上去抵著他的額頭,看著他可堪入畫的眉眼,試探的說道:“要不,今天我在上面,畫兒的事我就饒了你”。 他墨色的瞳看向我,仿佛盛著兩個翼湖,一下讓我醉了心神,繾綣的眼波將我溺在里面漸漸化成原形。 “唉唉....干嘛你,怎么把我變回原形了”他略帶涼意的手緩緩輕撫我的脖頸,舒服的我爬在他的膝上,往他懷里又蹭了蹭,示意他再給我撓撓。 我感覺他的指尖帶著溫柔的力度,劃過的的頭頂、脖頸、背部、然后... “嗷~疼死我了,你干嘛拔我毛啊”我痛到跳到地上,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捏著從我身上拔的兩根毛。眉端一挑,滿臉戲謔的笑意。 “不是要我畫么,最稱手的狼毫筆被某人扔入翼湖了,只好再做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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