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我愛人的名字刻上大鐘的基座,旁邊再刻上一顆心,代表我們忠貞不渝的愛情!” 隋懿在眾人前喊出這句話時,黎青差點沒笑出聲。 自那之后,他每看一次隋懿演的話劇,都要笑一遍,有時是苦笑,有時是冷笑。黎青再清楚不過,那笑里盡是艷羨和妒意,興許有一些些矯情的悵然若失。很久以后,周遭的人已是一派成熟老相,唯獨隋懿還是當年那個愣頭青,執(zhí)著著他和“馬路”一般的燦爛青春,如此遭歲月疼惜,怎能不讓人生妒。 而他自己呢,也許早已成了舞臺上那群沖著隋懿側(cè)目的配角,沒有一束追光打在身上,只能在舞臺的旮旯角里嘟囔道:“愛情多么美好,但是不堪一擊! 寫一個輕松的故事,幾乎都是雞毛蒜皮,家長里短,所以故事里的離合悲歡,陰差陽錯也沒有那么得驚天動地,都是尋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