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般決絕的女子,若愛,撕心裂肺,若不愛,熟視無睹。軟閣失火,她容顏盡毀從鳳椅上跌落,一曲雙奏,他迫于皇命領(lǐng)她回府。她掩蓋所有的光芒,隱忍萬分。然掠奪之后,他卻攥住那焦黑的下頷,笑的冷絕。 ——留你性命,不過是養(yǎng)一條狗在身邊,提示他虧欠我的一切。 嘴角勾笑,她本非她。然愛未長,情已滅,她的眼中無欲無求。 那一夜,圓月如水,他似笑非笑的語氣就如嬤嬤手中漆黑如墨的藥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過賤婢一個。 多說無益,她仰頭灌入漆黑的藥水,風雪中遠去的身影,鮮血哀哀順白裙落下。那一日,黑發(fā)紅裙,她與烈火共舞在崩塌樓宇之下。從今往后,再無牽絆。 當一切已成定局,是誰,站在漫漫風雪中,獨傷物是人非?又是誰,長夜不眠,孤憶一片淡然若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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