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這世界已是幾番滄海桑田。她道是良辰美景正好時卻把流年忘…… 千年前,“姒兒若是想做人,那便好好做著!彼琅f平靜,嘴角掛著淺笑,閉上的眼卻是永遠都睜不開了。 千年后,“你口中的‘你’恐怕不是我……”他別過了頭,她不曾看到他眼中的無限蒼涼。 有時候,一面掙扎于過去,被痛楚牽著;一面期望著有他的從此以后,被幻想誘著……她的心自己也無法捉摸。 “你現(xiàn)在是我的,那以后便都是我的!彼y得嚴肅,她釋然一笑。 她既已允他跋扈地決定她的未來,那過去縱使植于骨血,那也只是輾轉(zhuǎn)難回的記憶,不礙她為他付之流年吧? ——你知不知道,你的睡顏,會是每一天最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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