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的那柄油紙傘,遮住的不只是那日的狂風(fēng)暴雨,還有這世間所有對我的傷害。 這一步一步,每一步我唯一計算的,就是我與他的距離,可有比上一刻更近一些。 我可以等,等到滿城花落,海枯石爛,無論是一千年還是一萬年,我都可以等。只要,只要他還在。 哪怕來世,縱然輪回。這倉促中像被颶風(fēng)席卷,我才匆匆一眼,還來不及將你留戀。 十歌,無所謂天下,無所謂正邪,無所謂對錯,只所謂你我。 你可知一度花時夢兩之,一回?zé)o語一相思。 九州雪不落,三生曲未央。一顧十里長歌,一念三世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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