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無論好的或是壞的都是必該經(jīng)歷的,就像嬰兒出生時的啼哭,亦像哭過之后臉上的淚痕。無論走了多少路,無論太陽升起落下多少次,你心里的那個樹洞都無法填滿,哪怕它已枯萎你也可以順著記憶看到它長出來的嫩芽。言易山不在了,可是他留給陳以姍的記憶最終也是沒有讓她撐得下去,也許因?yàn)榭淘谛睦锏奶盍,不管陳以姍怎么努力的想找一個替代者來堵住心里的洞,最后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陳以姍好不容易有的那獨(dú)一無二的偏袒再沒有誰能給她了,歡笑如舊,人已不在。她隨著他去了,或許陳以姍覺得她會在那邊找到言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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