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伐能使人性變得冷漠,那么側(cè)隱之心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如果世界本身就是殘忍與荒涎,那么冷酷又有什么錯呢。葉凌又想起教授那句話,兵馬俑本來是有色彩的,但是出土呼吸過這個世界后就沒有了,或者說,恢復(fù)了本來的色彩,也許這就是生命所追求的最終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