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這樣戲虐,用最殘忍的方式回應某個期待,在冗長的歲月里那個自己緩步而來,到頭來要面對的卻是血色濃厚的舊映像。 聽完榮天龍的故事,我麻木了臉上神經(jīng),扭頭望向窗外的漆黑。 回憶于我來說是粘稠的,讓我無法從中挪開腳步去擺脫這該死的糾纏。想起這些年里相依為命的媽媽和瀝血傷心的往事……那些欺辱媽媽的男人女人……走過的那條被人說是野孩子的小路……似乎就在我半裸身體的腳下。 而面前這個男人,卻沒有一句抱歉的話。 想到的里,我抓起手邊一塊銹跡斑斑鑄鐵,狠狠地咂在墻上。讓一個新生的鑿痕平復一個十六年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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