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死了。 至少法律上來說是這樣。 2014年我從那個凌駕于法律之上、以保護祖國利益為最終目標的神秘組織——“超狼”脫離之后,法律上的我就已經(jīng)死了。 但我又還活著,真真實實的活著,以不同的名字,甚至,偶爾還會以不同的身高和外貌。 14年,我去馬來西亞執(zhí)行一個任務,當時還有兩個兄弟跟我一起。 任務一如既往的完成得很利索,在將一些資料通過加密郵件發(fā)送回去之后,我們一行三人帶著證人乘坐飛機返航。 臨上飛機之前,我被前來告別的馬來妞纏住了,談了一會人生理想之后發(fā)現(xiàn)趕不上那班飛機,便索性跟馬來妞在附近酒店深入的談了談,準備次日回去。 結果,原本我要乘坐的那個航班出事了。 航班出事的原因一直沒有找到,一個重要的證人加上兩名超狼成員所在的飛機失事,身為超狼成員,我并不相信意外或是巧合,有些事表現(xiàn)上看起來是偶然或是隨機,背后卻總是有人在運作安排。為了安全起見,我黑入系統(tǒng),將自己的名字加到了乘客名單當中。 現(xiàn)在我的檔案上,應該被蓋上了“死亡”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