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柔,你這個賤女人,你跟你的老娘一樣賤!難道你從你母親那里只繼承了怎么樣討好男人,怎么樣在男人的跨下承歡嗎?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你是我慕容元豐的女人,就應(yīng)該知道分寸,守本分,卻還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就那么缺不得男人嗎?我不能滿足你嗎?你那殘花敗柳的身子,還拿出去風(fēng)流快活?你她媽的不嫌丟人現(xiàn)眼,老子就看不過眼了。 慕容元豐死死的掐住江語柔的脖子,恨不得要掐死她,眼里的怒火仿佛要把她燒成灰燼。抬眼,卻對上那含淚的雙眸,卻是倔強(qiáng)不服的抿著的嘴角,更是氣極攻心。他慕容元豐,怎么可以對這樣一個女人上了心,怎么可以對這樣一個女人心慈手軟? 他慕容元豐,亞洲圣皇集團(tuán)的總裁,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富可敵國,權(quán)傾天下。天下的女人,只要他想,哪個不是巴巴的急著給他投懷送抱? 江語柔,不過是前繼母留下的孤女,他讓她成了他的禁臠,那不也是抬舉了她?該死的女人居然不知感恩,還敢跑出去勾三搭四,簡直是不想活了!原來,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路的貨色,一樣的水性楊花。那好,就不要怪他出手狠辣,殘酷無情,舊賬新賬一起算了。 江語柔,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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