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沒想到在遇見吳逍的時候我還是那么能貧,話還是那么多,就像大學(xué)里給我們將中國近代史的那個老師說起日本時一樣。不過,我沒想哭倒是真的,可是如果說一點不難過的話,那也是騙騙我自個兒的。 當我把這事兒告訴佳茜的時候,她倒是很沒客氣的狠狠地鄙視了我一把。她說,莫曉寒,你丫就這么點兒能耐,你還真以為人吳逍是顧小北!我告兒你,就算他是你也不是那美女作家林嵐,你就省省你那哈巴狗一樣沒臉沒皮的形象吧!別寒磣了我。我還就真的很沒能耐的坐在沙發(fā)上向上干瞪著一米七五的她。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和吳逍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甚至到現(xiàn)在,我都還是不明白當初是否真的有問題橫在我們之間,可是當我們好不容易獲得了轉(zhuǎn)身的機會時,卻已將在隔了悠長的歲月之后,我們甚至都不明白,這些年我們都錯過了什么,當初的感動與撕心裂肺在記憶里還清晰得一如當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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