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盜賊紳士”七部曲的第二部,《紳士盜賊拉莫瑞》的續(xù)篇,出版于2007年11月。 講述主人公拉莫瑞和他的同幫兄弟金一心卷土重來,設下一個偷天大計劃:打入最大的盜賊賭場,將其一網打盡,將錢財盡數卷走?扇怂悴蝗缣焖,兩人卻因形勢所迫,不得不加入海盜幫,成為海盜中的小頭目,然后再施盡計謀和騙術,重新陸上,以實現他們的偷天大計…… 本書同第一部一樣,主要的情節(jié)之下暗藏無數的暗流,匪夷所思,精彩不斷。本書由斯各特·林奇著。 目錄: 序幕 劍拔弩張的對話 第一部手中的牌 第一章小小游戲 回想:維爾·維拉佐的大佬 第二章雷昆 回想:天衣無縫的計劃 第三章盛情款待 回想:玻璃塔中的女士 第四章瞎眼盟友 回想:供人娛樂的戰(zhàn)爭 第五章機括河上 最后回想:自帶繩索的絞刑 第六章貿易平衡 第七章海闊天空序幕 劍拔弩張的對話 第一部手中的牌 第一章小小游戲 回想:維爾·維拉佐的大佬 第二章雷昆 回想:天衣無縫的計劃 第三章盛情款待 回想:玻璃塔中的女士 第四章瞎眼盟友 回想:供人娛樂的戰(zhàn)爭 第五章機括河上 最后回想:自帶繩索的絞刑 第六章貿易平衡 第七章海闊天空 第二部袖中的牌 第八章夏末風暴 第九章劇毒蘭花 第十章危急存亡 第十一章近乎真相 第十二章浪子港口 第十三章決策時刻 第三部桌上的牌 第十四章蹂躪銅海 第十五章同室操戈 第十六章清賬時刻 尾聲紅色天空紅色海 后記 致謝“二位女士:一把尖頂順子、一把馬刀順子,外加太陽印記,”荷官說。“二位先生:一把圣杯順子、一把雜牌,外加圣杯五。第五手贏家:二位女士! 掌聲蕩漾在和暖的房間中,洛克猛咬腮幫子。前面的五手中,二位女士贏下四把,人群大概都懶得注意洛克和金那次絕無僅有的勝利。 “媽的,真該死,”金扮出的驚訝也算像模像樣。 洛克望向右邊一位對手,斃扑_?杜倫納,身材高挑,膚色黝黑,年屆四十,濃密的頭發(fā)色如油煙,脖子和前臂上幾道傷疤清晰可見。她右手夾著金線纏繞的黑色細雪茄,臉上略帶微笑,一副超然的滿足神情。牌局顯然無需她出盡全力。 荷官拿起長柄撥桿,把洛克和金輸掉的小堆木頭籌碼朝二位女士的方向推了過去。他操弄著同一柄長桿,將桌上的紙牌收回手中;荷官叫完亮牌之后,閑家嚴禁觸碰紙牌。 “哎呀,尊敬的杜倫納女士,”洛克說,“看見您的財富如今穩(wěn)定增長,還請接受我誠摯的祝賀。比起朝我走得越來越近的宿醉,您錢包的增長速度怕也未遑多讓!甭蹇俗屢幻痘I碼在右手指節(jié)間遛彎。這塊小小的圓形木片價值五個索拉里,大約抵得上一名普通勞工八個月的薪水。 “科斯塔閣下,請接受我誠摯的哀悼,您那一把順子委實命運多舛。”杜倫納夫人深吸了一口雪茄,慢慢吐出一道煙氣,讓煙氣懸在洛克和金之間,距離恰到好處,沒有觸及直接侮辱的范圍。洛克已是漸漸省悟,她把雪茄煙氣當作了戰(zhàn)略武器,這“小小游戲”看似只是優(yōu)雅的上等人愛好,其實際用途卻是讓賭桌上的對手分心,或者惹惱對方,驅趕著他們犯下錯誤。金也拿雪茄耍起同樣的把戲,只可惜杜倫納的準頭更勝一籌。 “能夠見到如此可愛的對手,那順子還得感謝命運的安排哩,”洛克答道。 “我得說,看見一位先生輸得如此酣暢淋漓,還能說出這么迷人的假話,我還真是有點兒佩服你了,”杜倫納的搭檔說,她坐在杜倫納的右手邊,隔開了杜倫納和荷官。 艾茲米拉?科伐略的個頭趕得上金,肩寬體健,神采奕奕,女人身上該圓潤的地方都現出驚人的線條。她的魅力無可抵擋,眼中射出的智慧目光更是既銳利又輕蔑。洛克在她身上認出了街頭斗士那種泰然自若的好戰(zhàn)性格——她對激烈的競爭充滿興趣。科伐略不時從鍍銀盒子中取出灑上巧克力粉末的櫻桃填進嘴里,吃完后還要大聲吸吮手指。當然了,這是她的戰(zhàn)略武器。 洛克心想,她就是天生的“旋轉木馬”玩家。腦筋可以應對牌戲,而體形則耐受得了賭局輸了一手時的獨特懲罰。 “愿賭服輸,”荷官唱道。他坐在臺子上,啟動裝置,讓輪盤轉動起來。裝置位于賭桌正中,是一組環(huán)形黃銅框架,里頭擺滿了一排又一排的小玻璃瓶,每個瓶子都有銀質封蓋。輪盤在賭場大廳的柔和燈光映照下旋轉,最后變成了黃銅圓環(huán)中的銀色條帶,接著——桌子底下的機械裝置叮當一聲輕響,許多厚玻璃小瓶彼此碰撞,發(fā)出一陣咔嗒咔嗒的聲音,最后,旋轉木馬吐出了兩只小瓶。玻璃瓶朝洛克和金滾來,撞上賭桌略微高起的外緣。 “旋轉木馬”是兩兩對決的賭局;賭戲本身便很昂貴,轉盤的機括裝置價值不菲。每一手結束,轉盤都會從裝載其上的許多小瓶中隨機抽出兩個;小瓶盛的是酒,混上甘甜的油脂和果汁,不讓你嘗出究竟是何種烈酒。牌戲僅是賭局的一個部分。閑家必須在小瓶那不斷增長的可怖威力下保持清醒。賭局只會在一位參與者醉得無法繼續(xù)的情況下結束。 理論上說,這是不可能出千的游戲。機械裝置在罪塔尖的掌控下,小瓶也由他們預備,瓶上的銀蓋用蠟封緊。閑家不許觸碰轉盤,也不許染指派送給其他參與者的小瓶,若是違反了規(guī)定,手中那一把牌即刻判輸。就連閑家口中的巧克力和雪茄也必須由賭場提供。雖說洛克和金可以不許科伐略女士享用甜點,可是,鑒于數個原因,那不是什么好主意。 “好吧,”金擰開小酒瓶的封印,“請允許我敬迷人的輸家一杯。” “希望咱倆知道上哪兒找到他們,”洛克應道,兩人同時仰頭,灌下美酒。洛克只覺得一道溫暖的李子味液體流過咽喉——又遇上了后勁十足的。他長出一口氣,把小瓶擺在面前。四個對一個,他的注意力略略有些渙散,這意味著酒精開始起效了。 荷官理牌洗牌,為下一輪做著準備,杜倫納女士志得意滿,她又長吸一口雪茄,把煙灰撣進右手后邊柱座上純金打造的罐子。她用鼻孔吐出兩股慵懶的煙氣,灰色面紗后的視線緊盯住轉盤。杜倫納天生就是那種打埋伏的掠食者,洛克心想,躲在偽裝背后最輕松自如。他的眼線說,這女人新近才轉行,駕駛商船在城市間做投機生意。她先前的職業(yè)是拿賞金的武裝民船指揮官,在外海獵殺杰里姆的販奴船只。她那些傷疤可不是在誰家客廳喝茶喝出來的。 洛克和金正指望靠洛克口中所謂“謹慎的非正統(tǒng)方式”贏得賭局,若是讓她這樣的女人曉得這件事情,那前景可真是會非常、非?坝荨不如老老實實輸個精光,又或是出千給罪塔尖的工作人員當場拆穿。罪塔尖的打手至少是不喜浪費時間、講求效率的處刑人,他們有非常繁忙的生意需要照看。P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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