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那年的夏,當(dāng)我坐在開著冷氣的車里,吃著哈根達斯的時候,車外的,是在烈日下散發(fā)著傳單的木清明。他身上的白襯衫因為濕透而裹吸在身上,微長的滴著汗的劉海微微遮住了那雙清冷的眼。 17歲那年的夏,他用滿是腥紅的眼睛瞪著我,仿佛我是他恨極了的人,他說他但愿這一輩子不曾遇見過我,我不曾明白話里的意義。 18歲那年的夏,不需要向我道歉,水清淺,只要你不在我的視線里哭就行,我很不喜歡。木清明的手放在褲兜里,依舊是穿著那潔白的襯衫。風(fēng)吹起他額前的發(fā)絲,儼然是第一次看見他時的那雙清冷的眼,可惜他再也不是我的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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